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​血色浪漫: 宁伟落得被击毙的下场,真相可不止被骗五十万这么简单

摘要血色浪漫: 宁伟落得被击毙的下场,真相可不止被骗五十万这么简单 《血色浪漫》中的宁伟是个悲剧人物,他的命运毁在一个叫锤子的人手里。 宁伟开的饭馆倒闭了,就想着注册一个公...

血色浪漫: 宁伟落得被击毙的下场,真相可不止被骗五十万这么简单

《血色浪漫》中的宁伟是个悲剧人物,他的命运毁在一个叫锤子的人手里。

宁伟开的饭馆倒闭了,就想着注册一个公司,趁着老连长钟跃民在国企里混得风生水起,能在他手里捡点漏拾点生意做倒也不失为一条出路。

宁伟想法是挺好,老连长钟跃民也念旧讲义气,肯照拂他。

这不,开公司申办营业执照需要现金五十万元才能通过验资审核。宁伟跑到钟跃民处一开口,钟跃民连丝毫犹豫也没就让他去财务那儿支钱。

本来挺顺利的事谁料在还钱的档口却出了偏差。

宁伟从工商局验完资出来就碰上一故人,自己久未谋面的初中同学——一个叫锤子的。锤子邀他坐坐叙叙旧,宁伟顺势便答应了,这一坐涉世未深的宁伟便着了锤子的道:

锤子说自己倒外汇赚得盆满钵满的,宁伟听着心动,被锤子一顿忽悠便放心将钱交到锤子手里想跟着赚点利息。

宁伟觉得自己和锤子毕竟有老同学的交情,自己也知道他家住哪儿,他即使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,自己沾老同学的光赚点开公司的启动资金何乐而不为。

谁知这钱一给到锤子手里,锤子便如人间蒸发了一般,宁伟遍寻不着。到时间还不上钱只能带累好心帮自己的钟跃民坐牢。

就此,宁伟开启了自己的复仇人生,先是疯了一样地满世界寻找锤子,大有不把他掘地三尺找出来便誓不为人的架势。

找到后宁伟也没打算把锤子交给警方然后过回自己的日常。

他恨死这锤子了,一恨他仗着是自己老同学挖着坑地坑自己;二恨他陷自己于不义,带累了对自己有情有义的钟大哥;三恨他卷了钱就躲起来自个快活逍遥,却让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地苦寻他至今。

所有的恨累积起来让宁伟瞬间便失去了理智,冲上去就是一顿胖揍。

宁伟其实是知道自己的武力值的,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,而宁伟也根本没打算让锤子囫囵个地活着。

锤子以后只能在轮椅上苟延残喘地度过余生那是他咎由自取,可宁伟也为此付出了十五年刑期的惨痛代价。

凭宁伟那一身过硬的格斗和射击本领,他当然不肯老老实实地在监狱中服刑,不出钟跃民和张海洋所料地,一年后,宁伟越狱了。

顶着逃犯的名头,宁伟自然再也过不回阳光下的坦荡日子。往后余生,他只想一来报答钟跃民,二来和相爱的风尘女珊珊在一起得过且过。

因为他身上的功夫了得,很快便被黑道上的人相中做了杀手,选择了公然与社会为敌,已经做了刑警的张海洋抓捕宁伟便成了义不容辞的责任。

在钟跃民和张海洋两位老领导兼师傅地联手设计下,宁伟再怎么功夫了得也只能落得被击毙的下场。

宁伟的命运看似是毁在了锤子手里,不是遇上了锤子,宁伟也许会好好地开自己的公司,再搭上钟跃民这顺风车,没准就事业有成,然后婚姻圆满了,可事实果真会如此吗?

轻信

锤子给宁伟挖的坑其实极其低劣:

锤子把宁伟约到咖啡厅叙旧,上来先用“不能吃糖”把自己和穷人区别开来,然后显摆自己的日常生活是吃吃喝喝倒外汇泡妞,话里话外不外乎是在久不谋面的老同学面前标榜自己这些年“发了”。

宁伟是什么出身,侦察兵出身,本应有着异乎常人的火眼金睛。锤子说他“发了”,又是这样恨不能显摆到人尽皆知的炫富性格,请注意他的座驾是什么呢?

宁伟从工商局的大门出来,他戴上头盔,开始发动摩托车。一个骑铃木125型摩托车的人把车停在他身边,摘下头盔说:“是宁伟吧?”

也就是说,说他混得“人五人六”的锤子和宁伟的代步工具相比并没有扎眼到哪去?

听锤子如此炫耀,宁伟脑子就应该警醒了:这锤子不是个实诚人。

可宁伟呢?明明听他吹牛听得不耐烦,也没工夫听他胡侃,抽身离开才是正途,偏偏宁伟不好意思站起来就走,还在没话找话:

“锤子,看来你发财啦,说话的口气很大嘛。”

再次给了锤子可趁之机。接下来的锤子更是“满嘴跑火车”:

“上次有个哥们儿从境外弄了几百辆皇冠汽车,结果在海南让海关给扣了,好家伙,好几百辆车得占多大地方。当时美国的卫星每天都从咱中国人脑袋上溜达几趟,一瞅见这漫山遍野的汽车,一下子开过来七八艘航母,一千多架飞机,瞅这阵势是打算跟咱们磕了。

你瞧瞧,我那哥们儿惹出多大娄子?就为这点儿汽车差点儿没打起世界大战来,这我就不能不管了,为这点儿事儿打起来值当吗?

我只好去了趟海南,帮着把这件事儿给摆平了。你看见满街跑的那些皇冠没有?都是我那次出手的。”

听听,这话如果锤子和钟跃民说,钟跃民不得笑到满地找牙,顺带把他揶揄贬损到没脸出门,更没脸见人。

可偏偏宁伟从这话里竟听出了锤子是真有钱了,真能耐了,随口问道:“你在倒外汇,能挣钱吗?”

锤子心知“宁伟这条鱼要上钩”,于是加紧了诓骗步伐。

“吹?哪天带你见识见识。”

“算了吧,我可没钱。”

锤子问:“那你刚才上工商局干吗,开什么买卖呢?”

宁伟有些不好意思:“嗨,想注册个贸易公司,这不刚验完资吗。”

“这公司的注册资金是多少?”

“50万。”

锤子笑了:“还说没钱,这年头儿有几个人能拿出50万?”

按正常点的脑回路,听到这儿也该警觉了:这都什么呀?做着那么大的买卖,一听五十万便眼冒绿光,能不是骗子吗?

谁知这宁伟早被猪油蒙了心,对锤子能帮他赚大钱这件事深信不疑:

“我哪有这么多钱?这是和朋友借的,验完资马上得还。”

“你看,脑子进水了不是?我要是你,就晚1个月还,用这50万倒腾几把外汇,弄不好一个月就挣二十多万。”

“这……保险吗?要是赔了可把我大哥给坑了。”

锤子严肃起来:“操!我你还信不过?你四九城打听打听,我锤子是什么人?这样吧,咱们是哥们儿,算我拉你一把,赔了算我的,赚了咱俩对半儿分,怎么样?”

锤子就这样彻底把宁伟给忽悠成了。

如此不着调的故人,如此差的人品,如此拙劣的演技,就把宁伟哄骗到血本无归,要知道,宁伟是准备开公司做生意的人,连这漏洞百出的骗术都识不破,未来在生意场上不是锤子也会有别人让他赔到倾家荡产。

朋友是用来江湖救急的,不可能为你时时处处保驾护航,所以即使有钟跃民这样侠肝义胆的朋友,也扶不起宁伟这既轻信又好骗的阿斗。

冲动

其实,这已经不是宁伟第一次在“打人”这件事上栽跟头了。

宁伟跟着钟跃民和张海洋在部队侦察营时很是打过几次硬战,宁伟在战场上的表现绝佳,他的应变能力、心理素质、技术技能都是一流的。

在一次突袭行动中,宁伟因表现卓然被评为了二等功,钟跃民为宁伟申请的提干报告也递上去了,就等宁伟探亲假结束归队便宣布。

为回家探亲,宁伟向连长钟跃民特地请了假想上街为母亲买点当地的土特产。

谁知在街上,宁伟看到一个身材魁梧、面相凶恶的男人正拿着棍子追着打一个身材瘦小、披头散发的女人,女人被男人打得满地乱滚,惨叫连连……

宁伟当然不肯袖手旁观,上前阻止男子打人,男人嫌他多管闲事,向他挥起了拳头,宁伟岂是吃素的,直接飞起一脚踢在那男人的软肋上,男人惨叫一声,飞出去3米多远,狠狠地摔在地上。

谁知地上的女人不干了,一边口里骂着:“当兵的,你凭什么打我男人?我挨打我乐意,你管什么闲事?我和你拼了……”一边一头将宁伟撞倒在地上。

宁伟倒霉就倒霉在一脚把人踢成个重伤不算,还遇上了一个不分好歹,胡搅蛮缠的泼妇。

这女人非追着部队让判宁伟刑,部队只好做了折中处理:将宁伟作复员处理。受害人一方这才勉强表示接受,不予追究了。

其实没有人比宁伟更适合在部队上当兵了,他文化不高,头脑简单,四肢发达,不善于揣摩人心和处理复杂的人际关系,在社会上混注定到处碰壁。

但在部队上就不一样了,他身手敏捷,肯吃苦,对各项军事技术有着异乎寻常的痴迷,而且出手之快,气势之凶狠,心理素质之过硬,都是极其罕见的,他这样的人一旦上了战场,绝对是个令人胆寒的勇士。

可是,宁伟的前途就毁在了他易冲动的性格上。

第一次打伤人让他脱下了心爱的军装,第二次则直接为自己换成了囚服。

就宁伟这冲动劲,这动辄把人打残的武力值,不是锤子也会有别人的出现让他把牢底坐穿。

选择

宁伟的人设其实一点都不坏,他知恩图报,见义勇为,在感情上也痴情专一,就珊珊这样的风尘女,他也肯对人家掏心掏肺。

可错就错在每个关键的节点上他都选择了错误的路。

即使被迫从部队复员,他仍有许多条路可以走,毕竟他浑身擒拿格斗的本领,只要把这一身好本事变成自己的核心竞争力,自不乏用武之地。

宁伟还是个孝子,他在部队上想有一番作为的最大动力便是来自母亲。

可区区一个锤子事件便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走向,当时五十万对于他是灭顶之灾,可只要时移事易,五十万或许对他来说根本就不是事了。

让一个骗子兼人渣就把自己毁到忘记了孝顺母亲,过好日子的初心,以身涉险,这是最令人惋惜的。

既然被骗已成事实,虽是对方算计在先却也有自己轻信的因素,正确的打开方式难道不该是放下心魔,先诚心求得钟跃民的谅解,让他给足自己还款的时间,然后使出自己当兵时的毅力和吃苦精神来,就死磕赚钱这件事。

既能不落人情又能好好尽自己的孝心,而不是让复仇这件事充斥了大脑,一根筋地去和骗子死磕。

或者要实在不甘心,非要掘地三尺把锤子找出来,那也没必要赔上自己的前途命运和他同归于尽,就把他交给警方,然后彻底放下过好自己的生活。

可宁伟偏偏选择了最极端最偏激的路来行,钟跃民的五十万他一直变相用当杀手挣来的钱在还,可钟跃民真的愿意要他这不明不白的钱吗?

至于母亲,在宁伟坐牢堪堪一年光景,母亲就去世了,焉知不是替坐牢的儿子忧虑太甚的缘故。

宁伟的心债注定又得加码,这一生注定他谁的债都想还,却谁的债都还不起。

人生本来就充满了变数,看似偶然的事件里往往隐藏着必然,所以宁伟走到穷途末路,看似是被锤子给害了,其实他的性格已注定了这样的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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